文瑾不由耳尖也红了,终于说道:“吃了几口糯米,喝了半碗排骨汤。还有十几粒腰果。”

“好。”傅景桁倏地把人抱了,将下颌搁在她发顶,“肯说就好。心如止水不好。”

“还不是你厉害。将我逼到心如止水。”

“自那日让你净身出走,至今日,苦了三十六日了。”傅景桁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畔,“今晚不想和老莫守门听他碎嘴了,想回屋睡...”

“又哄我。还不是又添几盏灯。你哪里会苦着自己。”

“那就继续哄哄你,和那边只游湖,没有被翻红浪。”傅景桁将手拢入文瑾的发丝,“上当了吗?仔细掂量。别轻信一个寂寞的男人。”

“没有。”文瑾与他说着,“男人的嘴。”

“比上次难哄。上回在戏楼等了八天把人请回来。这回送花、送墨宝,送衣服,鸟儿也送了,守个把月都没用。”傅景桁在她耳边轻声叫她,“媳妇儿。”

文瑾被叫得眼眶酸了,“你叫我什么。”

“媳妇儿。”傅景桁又温温说一声,“你眼眶却红了。看起来我在你心里没有死透?深受鼓舞,得想想明儿送什么。归还你私库钥匙吧,回来给我管账。”

“你有十七个媳妇儿。得配十七把钥匙。”文瑾与他说道,“无媒无聘,我可不敢高攀。我有铺子每日二两碎银进项,我自己可以解决一日三餐,三餐也有汤,不需你的私库。”

“原来是十七个。多谢你帮忙数着朕的罪状。”傅景桁爱惜地抚摸着她的眉宇,“能让朕逼鸟儿说乖乖对不起的,就只有一个。能让朕夜里守在门外想进门不敢进的,也只有妹妹一个。”

“傅...我想与你谈...”蒋卿的事。

“谈判前要给出诚意的。我可以留宿吗。文小姐。”傅景桁将手撑在她身边窗棂,眸色温温的注视着她,低下头来,“除了名分和放你走,满足你所有要求。”

文瑾的心寒了。真爱惜羽毛。开出的条件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我要你。”傅说。

文瑾别开了眸子。

“朕...要你。”傅搬出了身份,仗势欺人。

文瑾怔怔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