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雪景太美,许是文瑾救人心切,她没有同意他留宿,但在他靠近时她也没有躲开,心跳的快了,他小心拥着她孕身子在小窗里雪景前与她接吻,她衣衫被解开至肩头,他越发深入不能自已,但他仅爱怜的抚摸她肌肤,留下些青青红红的痕迹。

并没有侵犯她身体,他抱她来到浴间共浴,他拥吻着她,难以启齿的自己解难了一回。

事后他满额细汗伏在她胸口,说道:“文小姐,逢场作戏哄哄朕,叫夫君。”

“君上。”

“叫桁哥。”

“圣上。”

“媳妇儿。”

“好了…”

“媳妇儿。”

“皇上!”文瑾说了二个生疏的字。

傅景桁涩然牵牵嘴角,滑下去将耳朵贴在她圆滚滚肚子上,孕六个月,终于第一次正视她的肚子,圆圆的肚脐鼓鼓的,里面有他的种,他听着宝宝的动静,很可惜,宝宝这时不给面子没有动。

“你说朕整个孕期有没有机会感受到长林的胎动。朕认为朕不会有这个运气。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吧。”

文瑾感受到了他语气间的遗憾,也久久没有自他克制自己用狼狈的方式疏解自己的举动回过神来,她在想他方才说那些哄她开心的鬼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只泛舟不上床的奇谈。

但这就是康蕊黎说过男人自己解决,对女人的怜惜么。

她从没想过把她孕期弄出血的傅景桁会在这事上委屈自己。

“我不知道。”文瑾轻轻说着。并没有进一步安慰他,“婕妤、宝林有了,倒也有机会可以感受胎动呢。”

傅景桁为她擦拭着头发,拿了药箱帮她在肩头的剑伤上涂药,帮她轻轻地吹着伤口,“还疼吗。”

文瑾不答反问,“你和端木订婚推到哪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