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这样做吗?”

“是的。”

“钵子有两只,说明被诅咒的人有两个吧?”

“是的。”

“一个是在长野的武田夫人,另一个是谁?”

“……”

“是平久子君?”

“现在是的,华代小姐活着的时候不是。”

呃?

竹村引起了注意。

“是丈夫石原君?”

老妇人默默地点点头。

“那个……是华代君在诅咒吗?”

这像什么话!

难道这就是“女性”这种性别特有的可怕之处吗?竹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

“刚才你说‘现在不是’,就是说,在华代君去世以后,你在继承华代君的遗志吗?”

阿静像木棒一样怔怔地站立着,一动不动。

“果然是那样……”

竹村悲怜地摇着头。

“以后再也不要干那样的事了。华代君的诅咒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

“这?……”

“是吗?在她的诅咒下,武田君,还有石原君,就连华代君自己不都已经死了吗?”

“这……”

阿静突然颤瑟起来。因为竹村对她的提醒,是以前她根本没有想到过的。

“害人害已,指的不就是这种事吗?华代君不用提了,你和她不一样,但是就连你都在干那样的事,这不行!靠别人的不幸来获得自己幸福,你必须立即放弃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