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代克马上走上人行道去和她攀谈,显然是问了她什么问题,因为我听到她回答道:"他的时间是六点一刻,先生,通常分秒不差。"

"谢谢你,"桑代克说,"我会记住的。"然后他脱帽致意,匆匆往前走,转上一条侧街,带我们回到了阿德盖特。现在只剩五分钟就到四点了,所以我们大步前进,要赶上我们在停尸间的约会,可是虽然我们在钟鸣报时的时候到了那里,走进去时却发现戴维森医师挂起了他的围裙,准备离开了。

"抱歉,我没能等你们来,"他毫无诚意地说,"可是像这样的案子,解剖验尸不过是一场闹剧,能看到的你们都已经看到了。不过,尸体就在这里,还没有缝合。"

他悦完之后,很随便地道了声"再见",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