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桑代克同意道。

"我和他之间有过很多次非常不愉快的来往,这些马奇蒙会跟你说。昨天我留了个条子给他,约他见面,把事情解决一下,时间定在今天早上八点钟,因为我必须在中午以前出城去。他回了封很短的信电说他会在约定的时间和我见面,而马奇蒙先生很好心地答应陪我去。我们按照约定一起在今天早上去往他的住处,八点准时到达。我们按了好几次门铃,又用力地敲门,可是毫无反应,就下楼去找门房。门房在院子里好像已经注意到哈特里奇先生客厅的电灯一直亮着,而根据夜班门房的说法,灯已经亮了一整夜,所以他怀疑出了什么事,就和我们一起上楼去。按了门铃,又用力敲门。然后,因为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就把备份钥匙插进锁孔,想把门打开--却没有成功,因为门被从里而闩住了。因此那位门房找来一名警员,商量过之后,我们决定破门而入。门房找来一支撬棍,在我们齐心合力之下,终于把门撬开了。我们走了进去,结果--我的天啊,桑代克博土,在我们眼前的景象真恐怖!我的姻亲死在客厅的地板上。他挨了一刀--给刺死了,而且那把匕首还没有拔出来,就插在他的背上。"

他用于帕擦了擦脸,正准备继续他关于这场灾祸的叙述时,马车进入威斯敏斯特街和维多利亚街之间的一条安静的侧街,停在一排又高又新的红砖楼房前,门房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拉开车门,我们在大门前下了车。

"我姻亲的公寓在三楼,"柯蒂斯先生说,"我们可以坐电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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