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米勒那趟很成功。"我们吃过早饭后抽烟斗时,桑代克说道,"他所谓的'全部赃物'都'藏在烟囱里'.没人动过。"

他把不久前由信差连同空手提箱一起送来的那张便签递给我,我正要看,突然听见了敲门声。我请进门来的访客是一个有点憔悴、衣着随便的老先生,进门之后就用询问的眼光透过近视眼镜轮流地看着我们两个。

"两位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他说,"在下是波伯班教授。"

桑代克鞠躬为礼,请他上坐。

"我作天下午去了趟苏格兰场,"我们的访客继续说道,"在那里听说了你了不起的解码功夫,以及最终证明了结果是正确的、极具说服力的证据。因此我又把那份密件借了去,花了一整个晚上去研究,可就是无法将你的结果和那些字母连在一起。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麻烦你向我说明你解码的方法,以免我会再有好几晚没法睡觉。你可以相信我一定会保密。"

"那张文件你有没有带在身上?"桑代克问道。

那位教授将文件从皮夹子里取了出来,递给我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