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米勒又把那份译文拿了起来说,"这些胡言乱语倒像是脑筋不清楚的无政府主义者会说的话,问题是好像没什么意义。"

"对我们毫无意义,"我表示同意,"可是那些字句可能有什么事先就约定的意思在内,另外还有字词之间的那些字母。也有可能那些字母才是真正的密码。"

"我也向教授建议过这一点,"米勒说,"可是他根本不听,他很确定那些字母都没有意义。"

"我想他大概弄错了,而且我认为我的同事也这样想。不过现在我们来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哦,我知道他会怎么说,"米勒恨恨地说,"他会把那玩艺儿放在显微镜下面,然后告诉我们说是谁造的那张纸,用的墨水有哪些成分,然后我们又还是在原地踏步。"这位局长显然非常沮丧。

我们又坐了一阵子,默默地想着那位教授语焉不详的译文字句。最后,桑代克终于拿着那份文件走了出来。他把文件轻轻地放在警官身边的桌子上,然后开口问道:"这算是一次正式的咨询吗?"

"当然,"米勒回答道,"上面授权给我来向你请教译文的事,不过并没有说到原件的问题。但如果你希望进一步加以研究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不用了,谢谢你。"桑代克说,"我已经用完了,证明我的理论是对的。"

"你的理论!"局长热切地叫道,"你是说?"

"既然你是正式向我咨询,我不妨把这个交给你。"他拿出一张纸来,局长接过去开始看着。

"这是什么?"他抬起头来,不解地皱着眉头向桑代克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密码的解读。"桑代克回答道。局长再看了一遍纸上所写的内容,更加困惑地皱起了眉头,再次望向我的同事。"这是开玩笑吧,先生,你在耍我。"他悻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