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始终没有怀疑过我的清白吗?"哈洛德·斯托普福德问道。

桑代克对他原先的当事人微微一笑。

"看过你的颜料盒和画之后就没有了,"他说,"更不用说那把有尖钉的伞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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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代克和我悠闲地往东边逛过去,路上看到一大群人混杂在一起,排在牛津街上。由各种花朵的装饰和垂挂的旗帜可以看出,那又是场慈悲的政府为了取悦那些时髦的闲散懒人,以及为小偷扒手纾困而举办的活动。因为有一位俄国大公在攻击中离开他可爱、却太喜欢示威的人民,正路过此地前往伦敦市政府,而一位向来很招摇的英国王子,也会在那位大公的车子里占一个席位。

到了靠近乐思朋广场的地方,桑代克停了下来,要我注意看一个模样很精明的男人、那个人闲散地站在一处门口,手里拿着烟。

"我们的老朋友柏杰探长,"桑代克说,"他好像对那位穿着浅色大衣的先生颇感兴趣。你好吗?柏杰?"因为这时候那位探长看到了他,向他鞠躬行礼,"你那位朋友是谁?"

"我也正想知道呢,先生,"那位探长回答道,"我已经跟了他半个小时了,还是摸不清楚。可是他口袋里装着什么大东西,所以我得盯住他,等大公平安地走了之后再说。"他又快快不乐地加上一句,"我真希望那些讨厌的俄国人会留在家乡,他们给我们惹来没完没了的麻烦。"

"那,你是不是觉得会--出什么事呢?"桑代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