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亲自把牛角锯下来,和牛胆汁一起送到旅馆去。"费尔顿先生说,"半小时之内送到。"

他果然信守承诺,因为不到半小时,桑代克就坐在黑牛旅馆我们套房客厅的窗边小桌子前了。桌面上铺满了报纸,报纸上放着那支灰色的长角,还有桑代克旅行时携带的小工具箱。箱子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架小显微镜和其他配件。那位屠夫稳稳地坐在一把扶手椅上等着,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桑代克,等他的报告,而我则努力地用些开心的谈话来让斯托普福德先生不致陷入全然的消沉,虽然我也偷偷地注意着我那位同事有些神秘的举止。

我看到他解开绷带,把牛角凑在耳朵上,微微地前后摆动,再用放大镜仔细看过牛角的表面,又从尖尖的头上刮下一些东西,放在玻璃片上,滴上一滴试剂,开始用一对探针将刮下来的东西拨开,然后把载玻片放在显微镜下,仔细地观察了一两分钟,猛地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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