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艾利斯,振作点。"警探说,"这位是桑代克医师,他来这里帮我们的忙,现在他想问你一两个问题。"

艾利斯以令人怜悯的眼神看着桑代克,并大声说,"先生,我发誓。我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

"我从来没觉得你涉案。"桑代克说,"但是,我要你告诉我几件事情;首先是那个小钱包你是在哪里发现它的。"

"先生,在通往索普村的路上,小钱包就搁在道路中央。"

"之前有任何人经过吗?你有没有遇见谁或是曾和任何人擦肩而过?"

"先生,有的。发现那个小钱包之前约一分钟.我遇见了一个工人但我不知道他为何没看见那个小钱包。"

"大慨是因为当时小钱包还不在路中央吧。"桑代克说,"那里有没有树篱呢?"

"有的,先生。就在一处低矮的士坡上。"

"哈!嗯,那么,请告诉我,这附近有任何你和普拉特之前在波特兰工作时所认识的人吗?可有任何当时由你和普拉特看守过的囚犯?"

"没有,先生。我发誓我不知道附近有任何昔日的囚犯,不过我不知道普拉特是否认识就是了,他非常善于记住人的长相。"

桑代克沉思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在波特兰的时候,有没有人越狱?"

"只有一个人--一个叫做多布斯的人。他趁着突然起雾跳海逃走,应该是淹死了。稍后他的衣服被冲上比尔港,只是井没有发现尸体口。总之,后来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谢谢你,艾利斯。你介不介意让我采集一下你的指纹呢?"

艾利斯以一种几近急切的口气说,"当然不介意,先生。"

于是,桑代克要来一个印盒,让艾利斯压了一组指纹。桑代克把艾利斯的指纹和那些在画笔盒子上的指纹比对之后,发现两者并没有相似之处;艾利斯于是颇为愉快地回牢房去了。

我们为盒子上那些奇怪的指纹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拿了底片,当晚便打道回府。在我们等火车的时候,桑代克交代警探几句临别的指示,他说:"记住,凶手出现在人前时,必定已经洗过手了。请搜查附近每个池塘、水沟和小溪的边缘,找寻林荫路上出现过的那种尖头鞋印;如果发现鞋印的话,那么,请仔细地检查水底,因为凶手很可能把凶刀埋在水底的泥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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