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瓦纳开车后,一路上努力地想了又想。妮娜·卡林东,妮娜·卡林东。

车辆急驰而发出的吼声似乎在唱出这个字眼。妮娜·卡林东,缩写是n.c.----这时候我才明白,就像亲眼所见一样肯定而明白:那个疤面女人的行李箱上就写有n.c.的名字缩写。这一切不就很简单了吗?玛蒂·布利斯就是妮娜·卡林东。

瓦纳在图书室听到的说话声就是她的。她跟哈尔斯说了什么,让他发疯似的冲去华克医生的诊所。然后,也许就是从那儿再走向死亡之路的。如果能找到这个女人,我们便可能找得到哈尔斯了。

现在,我们就快要到瑞兹菲尔德了,所以我脑中的思绪不断。此时,我不是想着我要完成的任务,而是回忆起和哈尔斯在一起的那个难忘的夜晚。他曾问过露易丝,让她怕、他怕得快发狂、又让她来到“阳光居室”的原因是什么?

车子在塔特家门前停下时,我下定决心:待会儿即使我得持枪硬闯,我也要进屋去见露易丝。

我在门前见到的景象跟上次几乎没有两样:塔特太太、小径上的婴儿车、荡着秋千的孩子们,全都一如以往。

她走上前来跟我打招呼。我注意到上次在她脸上见到的焦虑神色,这次消失全无。这使她看起来年轻些,几乎说得上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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