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如果有能力,你会帮我们的。这就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之一。你可以告诉我,在他受袭击而被绑架的那一夜,你跟他谈了什么?”

“受袭!绑架!”他假装大吃一惊,“说真的,瑞秋小姐。你不觉得你太夸张了吗?我知道,这不是哈尔斯先生第一次……失踪。”

“医生,你在王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以请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他说他觉得很焦躁,我就开药方给他。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是违反职业道德的!”

我不能明说他是在撒谎,但我想我的眼神替我说出了心中的话。我冒险一试,做出投石问路之举。

“我是想呀,”我边说边细细观察他的神色是否有变,“或许,你们可能是在谈妮娜·卡林东的事。”

刹那间,我以为他要动手攻击我。只见他脸色发青,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然后,他勉强挤出短促的一声大笑。

“妮娜·卡林东是谁呀?”

我回答说:“我就要找到答案了。”

他立刻噤若寒蝉。由此不难看出,他对这位妮娜·卡林东怕得要命。接下来,我们没再多费唇舌行告别之词。事实上,我们只是坐在候诊室中,隔了摆有许多老旧杂志的桌面,彼此相视不语。后来我就转身走出屋外。

“到瑞兹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