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样?”我抬头问他,“这也没什么,不是吗?人家大可以自由变更屋子的格局的,不能因此就把人家当成嫌疑人吧!”

“纸上写的东西是不多,可是,除非它有什么特殊意义,否则,阿姆斯特朗为什么要带着这张纸条到处跑?我们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不曾建过屋于。如果纸条上指的是这幢房子,那就可能另有他意,从一间密室----”

“到临时增设的浴室。”我语带轻蔑地接着说,“你该不会也找到一堆指纹了吧?”

“是呀!”他笑着回答,“还有在郁金香花床上的脚印和一些其他的线索。

最后,让人奇怪的是,找到的指纹,连同脚印,好像都是瑞秋小姐你的呢!“

多亏他脸皮厚,我才没立时找个地洞藏起来。他幸灾乐祸的笑容令我立生警觉之心,我拆掉了一个完美的贝壳编花后,才开口回答:“我为什么要跑到郁金香花床那儿去呢?”

“你捡起了一样东西。”他神情和悦地说,“待会儿你会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的。”

“我真的会吗?”我礼貌回答道,“依你的真知灼见,希望你能告诉我,在哪儿可以找到我那部价值四千元的汽车?”

“我正要说到这件事呢。你可以在三十英哩外的汽车修理厂找到它,修理人员正在厂房里做着维修工作?”

我放下手边的编织工作,然后看着他,勉强挤出一句话:“那哈尔斯人呢?”

“我们得来个有关情报的交易:我告诉你哈尔斯人在何处,你告诉我,你在郁金香花床上捡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