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对视良久,并非是敌意的瞪视,只是我们都在捏拿对方的分量。最后他起身一笑。

“蒙你准许,我要再检查一下棋牌室和楼梯间。此间,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他穿过会客室,一直朝前走去。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渐去渐远,确定无需假装再作编织之后,就靠着椅背回想前两天的事。我,瑞秋,一个老处女,是美国革命时期老杰克的孙女,美国爱国妇人委员会的一员,英属殖民地的贵妇人,如今却跟一个平民百姓和令人憎恶的罪行牵扯不清,甚至还得欺上瞒下。当然,我已经安然通过险境了。

杰姆逊先生快步穿过会客室跑回来的声音,惊扰了我的思绪。他出现在门口,很快说:“瑞秋小姐,可不可以请你跟我来,把那边大厅的灯打开?我把一个人锁在棋牌室楼梯顶上的一个小房间里了。”

我立刻跳起身来,喘着气问他:“你是指凶手吗?”

“可能是。”他一边安静的回答,我们一边匆忙的爬上楼。

“我绕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就躲在楼梯上。我开口问是什么人,那人不但不回答,反而转身就跑。我尾随追去。可是一到楼顶转角时,一个人影冲进那扇门,反手就把它关上了。因为钥匙是在门的这一边,我就顺手把它锁上·厂。我想,那是间壁橱吧。”

我们来到了楼上大厅。

“瑞秋小姐,告诉我电灯开关在哪里就可以了。你最好回房间去等候消息。”

虽然全身发抖,但我还是决定看看开门后的情形。说不出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在发生了这么多令人费解的可怕事件后,水落石出总比一颗心老悬在那儿要好多了。

“我非常镇静,而且我打算就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