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钟,一声枪响将我惊醒。声音似乎就是从我房门外传来的。我呆了好一会儿,然后听见葛屈德房里有骚动声。接下来就是她推开我们俩人房间的隔门了。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瑞姑姑!瑞姑姑!一定是有人杀人啦!究竟是----”

“小偷!”我简短地回答她道,“感谢老天,今晚可有男士在屋里了。”

我穿上拖鞋,套了件浴袍。葛屈德则手脚颤抖地点上了灯。接着,俩人便打开通往大厅的门。楼梯平台上早就挤满了女佣,个个脸色发白,全身哆嗦的朝楼下窥望。一见到我,便纷纷发出低声尖叫且提出许多问题。我试着安抚她们,葛屈德则跌坐在椅子上,四肢发软无力地打着颤。

我立刻穿过大厅,来到哈尔斯的房门前。先敲敲门,然后一推而人。房内空无一人,床铺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神情激动地说:“他一定是在贝利先生的房里。”

丽蒂跟在我身后,也来到贝利先生的房间。可是,这里和哈尔斯房间的情形没有两样,床铺也没有睡过的痕迹。葛屈德这会儿勉强站得起来了,但还是得倚着门牌号作为支撑。她喘着气说:“两个人都被杀死了!”

她抓住我手臂,把我拖向楼梯,睁着因为激动而变得圆圆的大眼睛说:“他们可能只是受伤而已,我们得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