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我们是怎么下得楼去的,只记得随时都有遇害的可能。

起居室和会客室一切平静如常。不知是怎么搞的,我就是觉得能在棋牌室外或楼梯上找到什么,而光是担忧哈尔斯是否身处险境,就已够让我奋不顾身的勇往直前,只是每踏出一步,似乎便感到双腿发软。

走在前头的葛屈德在棋牌室里停住,高举手中的烛火,然后无声的瞥见在远远的大厅那一头,有个人脸孔朝下,两臂前伸地蜷曲在地板上。

葛屈德冲上前去,喘着气呜咽一声,叫道:“杰克,哦,杰克!”

丽蒂尖叫着跑开,把我们俩人丢在现场。葛屈德将那人过来,这才看清楚那张惨白的脸孔,然后深吸一口气,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这是一个身穿晚宴服、白色背心上沾染了血迹的男人----一个我从来不曾见过的男人。

丽蒂尖叫着跑开,把我们俩人丢在现场。葛屈德将那个男人翻过来,这才看清楚那张惨白的脸孔,然后深吸一口气,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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