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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抓间谍者_[英]彼得·赖特【完结】

戈利金“方法论”的主要问题是他解释档案时仿佛他仍然在克格勃一样。他查找搞错了的行动,或个别官员的错误。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他会问。

“还在原来的地方。”我会这样回答。

戈利金好几天都不说什么了,然后又宣布他敢肯定哪个人是叛徒。

“但为什么,阿纳托尔?”

“因为在克格勃里,失败是一种严重的罪过。你不会再获得信任,这使人不快,也许这时他就想到转变。”

他从来不懂西方文化,由于未能一帆风顺地见到斯大林,他的事业失败了,因此被驱上了叛逃之路。他推测西方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以同样的方式采取行动。

“但在西方不是那样,”我常常告诉他,“我们在这里不会那样干----只是在联邦调查局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戈利金会显得惘然若失。他是一个几乎没有幽默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