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白天长得有些不一样,但楚龄依旧认出来,这是那些小孩子里的春春和花花。

春春看着楚龄:“你不害怕我们吗?”

楚龄:“怕。”

春春没遇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他眨了眨眼睛,又问:“可是你既没有叫,也没有哭。”

“是不是我不够吓人?”春春从屋梁爬下来,倒挂着身体,‘格兹’一声脆响把脑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长长的舌头在空中摇摆,黏腻的红色液体滴在地上。

花花仰着头:“我们很喜欢你,你给我们礼物,你要不要永远留下来陪我们吗?”

“不能。”一个凉凉地声音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陆危行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伸手拽住春春的舌头,一个用力,连头拔起扔到地上,脑袋骨碌碌转了一圈,被甩到角落里。

“啊啊啊,好疼啊,好疼,我的头好晕。”

春春的头哀嚎着从地上跳起来飞回身子,因为角度的原因,装反了,他费力扶正脑袋,看向暗处的那个身影:“干嘛那么凶,我也喜欢他,楚哥哥那么温柔,分我们一半怎么了?”

陆危行笑了:“你想怎么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