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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方武师(1 / 2)

作品:《我那七个情敌

虽说牛大飞极力收拾那些画笔画板和画稿,可小凤还是发现了一张丢弃的画稿,她尖叫起来,“大少爷,画画了吗?”牛大飞说,“涂鸦而已,画了一个美女的眼睛。”她叫牛大飞将画稿拿出来,让画师瞧瞧。“谁是画师?”牛大飞一脸迷茫。小凤说,“小惠是多年的画师。”

这时,小惠脸红了,她说,“什么画师不画师,那些年跟着父亲,在大街小巷里画了一些老人的头像。”牛大飞说,“有画师在此,受学生一拜。”小惠拉着牛大飞,“你是少爷,岂能如此呢。”小凤说,“画师不是有作品,让大少爷来瞧瞧吧。”小惠爽快地答应了。

不一会儿,小惠拿来一叠画稿,有人物,也有山水。牛大飞面对这些图画,沉吟半晌没有言语。纸是平面的,但画中山水却咫尺有千里之远,信笔写来,毫无羁绊;宝船上,船楼、桅杆、风帆、旌旗,都立体凸现,各有不同的造型和质感,或雕栏砌柱,或一线直立,或凌空飞动,又相互交错、重叠,时断时连;画中人物,身份、服装、年龄、姿势、神态各异,又都个个逼真传神,一丝不苟。

读过这些画,牛大飞感觉鸟儿开始啾鸣,起初是一只画眉,它的歌声清越而爽朗,在汩汨流水之上飘过。过了一会儿,藏在背后林子里的鸟儿应和着唱起来,四下的沉寂顿时化作一片嘈杂的鸟语。鸟儿的歌声尾随他的想像也步入山谷;白色花瓣的清香一路伴着。这儿简直象个魔境,牛大飞不禁一怔。他没想到一切竟是如此之美。

小蕾说,“怎么能画到这么美呢?”小惠说,“外行都觉得画画很复杂,其实呢,只要入门后,画画是最简单了,那句依葫芦画瓢,能将画画说得明明白白。”她拿起牛大飞的画笔,在一张纸上,画了牛大飞,那个翩翩美少年的形象就栩栩如生了。

牛大飞说,“你画的是谁呢?”小凤说,“大少爷,她画的是你呢,你那眼睛,你那脸蛋,大类女郎的大少爷。”想到小凤用“大类女郎”来形容自己,有些憋屈,有些不甘,也有些怦然心动。小惠说,“画画也没什么技巧可言,画了,看看别人的作品,再画,再看别人的。”

小惠拉着牛大飞,“想画得好,你可以去街头巷尾,坐在那,将每个路过的人都画入画稿中。”牛大飞笑了,“很好。”小惠还随意将小凤与小蕾都画入她的画稿中,寥寥数笔,作品就算完成。小惠说,“古人说的,画虎画骨难画皮,并不是皮难画,而是要画出虎的气势来,那就难了。”

这时,孔大兄与另一客人来了。孔大兄介绍了牛大习与那客人认识。一个武师,牛大飞瞧着那武师,非常年轻的男子,身材修长挺披,相貌英俊,眸子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闪亮,身上穿的黑色战衣闪烁冰冷的金属光泽。见大少爷来了客人,几个丫鬟跑到另地方去啛啛喳喳了。小凤还背了画板,跟随着小惠去了。

那客人自称为方小生,曾学戏一年,后改为习武。拉开架子,他打了趟查拳:腿快,手飘洒,一个飞脚起去,小辫儿飘在空中,象从天上落下来一个风筝;快之中,每个架子都摆得稳、准、利落;来回六趟,把院子满都打到,走得圆,接得紧,身子在一处,而精神贯串到四面方。抱拳收势,身儿缩紧,好似满院乱飞的燕子忽然归了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