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默趴在顾清怀里，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上全是淡红的吻痕，锁骨附近尤其多。

“做了不该做的事呢。”顾清望着□□的林默，眉头轻皱了下。

林默抬起头，与顾清四目相对好久才说话，“那不如就忘掉吧。”

虽然林默这么说着，但她却将顾清搂得紧紧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为什么要忘掉？”

林默没回话，于是顾清打算逗逗她，“把我衣服拿给我。”

“要走？”林默委屈的抬起头，但对上的只是顾清冰冷的目光，一瞬间她心头的热情都散了。

“给我。”

“不要——”林默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顾清，因为觉得很委屈甚至有了一丝哭腔，“我都把我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你不是还有过一个女朋友么？”顾清眯着眼睛，连她自己都弄不清她是在演给林默看，还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林默猛得抬起头喊着，对上顾清惊讶的眼神的时候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第……第一次？！”顾清一下抓起了林默的胳膊，太过惊讶的她甚至没能把握好力度，弄疼了林默，“你是说……在温弥那次，是你的第一次？！”

“当然了！就是因为那次是第一次，所以我才会在事后那样逼问你的！”林默吸着鼻子，没有抬头看顾清，知道她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便深呼吸过后才继续说着，“于悦有来到家里住过，我想过把自己给她。但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想到我马上就要把自己给她，我真的忍不住，很悲伤，很难受，心快要揪起来一样难受。最后，我们也没有做完，没多久之后就和平分手了。”

“因为你想，把自己给我？”

林默噘着嘴，没有说话。

“笨蛋。”顾清轻轻抚摸着林默的脸颊，宠溺的眼神望着她，脸上挂着的温暖的笑容几乎要把林默融化。

“昨天还有现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林默躺在床上，望着顾清完美的脸忍不住发起了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的眼里除了顾清，还是顾清。

“我问你，你还喜欢我么？”顾清转过身子，正对着林默。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那我的意思也很明显啊。”顾清笑着捧起林默的脸，突然就亲了上去。

而对于期待这一刻期待了许久的林默不仅没高兴的大笑，反而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也不敢动弹。

“我不是说过会一直照顾你么？你不相信我？”吻了半分钟，顾清终于肯放开林默，依旧是带着笑意望着林默，但在林默眼里，这一切突然都不一样了。

“相信。”姐你说的每一句，我都相信。

“从前，我用姐姐的身份告诉你，我说我会一直照顾你。呐……现在，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我顾清，用你女朋友的身份照顾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