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回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着白色的里衣,外面还套了件墨色袍子,系上了腰带,越是离得近,他越是慌里慌张,手足无措。

钟清墨蒙着枕头直笑,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大半块床地。

“寒生得把衣服脱干净了才是,不然不好为本座治病。”

这几日不知怎地,段寒生讨厌什么,钟清墨就爱说些什么,把人惹恼怒了,他反而痴痴地笑。

“在下去吹蜡烛。”

他刚要起身,便被擒住了腰带,轻轻一扯,外褂便滑了下来。

“等等。”钟清墨把他带回了床上,顺手撕下他的假面·皮,执着道:“烛火一灭,什么都看不清,本身就是治病,万一压着伤口岂不是雪上加霜?”

段寒生蹙眉:“可是----”

钟清墨不悦,眯眼道:“还是寒生故意不想让本座全愈?”

段寒生说不过他,便只能认命,一颗一颗地解开钮扣,直到白玉般的肌肤彻底裸·露在外,钟清墨露出痴迷,疯狂,似要将他一口吞下的眼神时,他才真正开始后悔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