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去之时骑马回去,樘华才从津口府赶回来没几日,这一骑马,大.腿内侧娇嫩皮肤又被磨了一会,下马的时候他强撑着不悄悄吸气,双.腿却不自觉分开了些,略有些像鸭子一样迈步进去。

顾樘昱蹙眉,“怎么又弄伤了?”

“先前从津口府回来时赶得急,弄伤了点。”樘华朝他道,“大兄,我先回去了。”

顾樘昱看他,“回去上点药。”

“嗯,多谢大兄。”

樘华过完这一关,心情十分舒畅。

晚上去阮时解那里,他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带着点笑。

他刚絮絮叨叨跟阮时解说了会话,陈穗跟贺席岭也来了。

贺席岭见他微微走路模样,目瞪口呆,憋了半晌,憋出一个,“卧槽!你们速度可以啊!”

陈穗微微皱眉,看他一眼。

贺席岭赶紧端正神色,装什么都未说过的模样。

阮时解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贺席岭一眼,贺席岭心中憋屈,对上陈穗目光,又什么都不敢说,只得将憋屈咽下,打算待会再去找樘华。

樘华不明所以,大眼睛里带着几分茫然,陈穗见状忍不住摸摸他脑袋,带他上去,“今天我们接着上课。”

“哦,好。”

上完第一节课,课间十分钟休息时,贺席岭鬼鬼祟祟走进厨房,找上正倒茶的樘华,压低声音问道:“樘华,你们真做了?”

“做了什么?”

“就是那个啊!”贺席岭酸溜溜说道:“你们动作也太快了,我才刚追到你陈兄,连拉个手都不好意思。”

“什么那个?”樘华一脸茫然,见他挤眉弄眼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脸一下爆红,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乱说,我与先生并非那关系。”

“哎!”贺席岭比他还郁闷,“我们不是同个战壕的战友么?这有什么好瞒的?”

樘华一时想不出话来反驳,好一会方道:“问题是我并非先生所爱呐。”

贺席岭端详这只脸色爆红的小白兔,好一会儿后耸耸肩,“好吧,反正我觉得你们迟早会是。”

樘华脸颊滚烫,他小声抗议:“先生与陈兄皆是意志坚定之人,他们若想在一起,早便在一起了。既然无那个意思,你担忧什么?”

贺席岭瞥他一眼,愁眉苦脸道:“你不懂,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既永远放心,又永远担心。”

樘华脑门冒出一大串问号,以他现有的知识,他怎么瞧这句话都是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