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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殓的时候,我给他擦身,他那么瘦,只剩下一点骨头,然而这么些年,他一直是我心里最依靠的那个人。有时候想想他,想想我妈,我就觉得,这世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我得继续活下去。
然而他死了。
十一月二十九,我送他骨灰回c城。
家还在。我收拾他的书房,书还在,书桌还在,他喜欢喝的茶杯也在,他的眼镜还在。
我总以为,他还会忽然从书房走出来,拿着一本书,问我:“你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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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初,研究所普查。
父母的那一行,我习惯性都打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