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言小轻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什么让他觉得晋老狗好忽悠的?

是虎鞭酒。

忽然,温热的两股液体从鼻孔流出,言小轻一抹,满手血。

他流鼻血了。

晋深时牵起被单,将双腿遮了起来,咳了一声,压低声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腿控。”

我他么根本就没看你的腿,是虎鞭酒喝多了,甲鱼汤喝多了,是西伯利亚虎和甲鱼的锅。

晋深时你个黑心肝,家里养甲鱼,还他么可以点杀,他能不吃吗?

他不吃对得起自己吗?

人家甲鱼长那么大容易吗?

言小轻流泪了,言小轻枯了,言小轻哭了。

闭上眼睛,仰着头,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入鬓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奔涌而至,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哭,就是想哭。

“你哭什么?”晋深时问,“哭能解决问题吗?”

“呜呜呜,老子清清白白一处男,守身如玉二十载,无缘无故……嗝……就变成渣男了。老子之前买的破处专用内裤还没来及穿……嗝……莫名其妙……我都没感觉……嗝……就黄瓜不洁了……说出来你相信吗?我真的是直男啊!嗝——”

言小轻一边哭一边打嗝,梨花带雨、伤心欲绝,“莫名其妙就变弯了,还把你强x了,我他么x得动吗……嗝……我他么身娇体软易推倒……嗝……一看就是被压的那个……嗝……我强x你,说出去有人信吗?”

“呜呜呜——”

“要不,我压回来,咱俩就扯平了?”

晋深时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崽啊,虽然你在哭,但是妈妈好想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