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睁开看,被吓懵了。

晋深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他光溜溜睡在晋深时旁边。

这一时刻,他想摸出一把大刀,砍掉自己的双手。

“你摸够了没有?”晋深时问。

“我……”言.两世处男.小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大的阵仗,手还放在原处,抖成了筛糠。

最可耻的是,他居然有反应了,和晋深时短兵相接。

啊呸,长兵相接。

“啊啊啊啊——”言小轻光溜溜跳起来,抓过一旁的床单将自己裹起来,“晋老狗,你他么强x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晋深时慢悠悠坐起来,似笑非笑,冷哼一声,“谁强了谁还说不定。”

言小轻仔细一看,发现这是在晋深时房间里,在晋深时床上。

晋深时坐起来,拉住凉被裹在腰上,露出上半身。

颈下红红的,再往下一点,还有被揉捏出来的印子,显然是被言小轻给rua的。

言小轻拉开床单瞅瞅身体,白白净净的,毫无被蹂躏的痕迹。

蠕动了一下菊花,也没有任何异样。

晋深时拿起床头柜的烟盒,取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点火,吸了一口。

淡蓝色的烟雾袅袅上升,晋深时靠在床头上,神情落寞。

靠,言小轻莫名觉得,晋深时怎么看起来像个受气小媳妇,他是那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我他么是宁折不弯的钢铁直男,对着你硬得起来吗?”言小轻涨红脸,开始回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晋深时没有说话,吐出一口烟雾,双眼盯着言小轻的小帐篷。

言小轻的反应很明显,刚刚被吓了一场也没有萎,西伯利亚虎鞭酒果然名不虚传。

“男人早上都要,要那啥的,这叫晨勃,一会儿就好了。”言小轻有点方,昨晚喝多了,刚开始头有点晕,泡澡之后,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大那啥美人。

擦,那个大那啥美人不会是晋深时吧。

言小轻瞟了一眼晋深时,赶紧移开视线。

他么一男的,xiong练这么大干什么?摸起来还那么……那么q弹……

“给你十分钟,你要是软了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晋深时抬眼看着天花板,吸了一大口烟,吐完之后,嗤笑一声,“呵,直男?”

“晋深时,你别唬老子,老子马上软给你看。”言小轻咬紧牙关,攒紧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