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把我往门里推,他现在出入我家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轻车熟路地拉着我上了楼。

卧室门一关,他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根树枝,单膝跪地递给我。

我挑眉,“新式求婚?”

李彧摇摇头,“负荆请罪。”

我往身后的床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他,“什么罪?”

李彧很卑微,“不该消失。”

我盯着他,看来他是早有预谋,只不过瞒了我。

李彧说,“前几天,我爸让我进公司,准备接手公司事务。”

我眯眼,“别告诉我你是为了躲避继承家业,这个理由过于傻逼。”

李彧沉痛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骄傲的笑意,这让我意识到他先前的沉痛都是装的。

“不,我是为了试探我爸的心意。我那天听到我后妈偷偷跟我爸说,我以后无子,家业给了我等于后继无人,不如把股份都转给李晖,再给我个职位保证我衣食无忧就行。”

我皱眉,“那不就是让你给他儿子打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