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对李彧很冷淡?”

“至少不热情,”林珏琨说着又自顾自地想象了一下我俩都热情黏着的画面,打了个寒战,“算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回家后我强烈谴责了不披马甲的乔女士,她竟然还不以为意,“不是说网上不能用真名吗,妈妈又没有用真名。”

我觉得她还不如用真名。

我把李彧的“投名状”递过去,“李彧送给你们的,拿着吧,他就是人傻钱多。”

我妈一边兴高采烈地接过礼物,一边狐疑地盯着我,“我告诉你啊许光晔,做人要实诚,真心换真心,你可别是图人家李彧好骗钱。”

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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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半的时候,李彧忽然消失了。

整整三天,我方得一批。

我甚至还跑去了李彧家里,李父却说李彧这几天都没在家。

第四天,李彧终于出现了。在我惴惴不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了三天后,这条傻狗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我接到电话推开门时,李彧就直挺挺地杵在那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失魂落魄,他挺拔得像棵小白杨,在和煦的暖风中招展,看起来比我还精神抖擞。

“你去哪儿了,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