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给本王好好解释下,这伤是如何开裂的?”

“回殿下,今日郑嬷嬷叫奴婢去后厨帮忙打年糕,当时用的力气大了些,才不小心让伤口裂开。”

魏驰嘲讽地冷笑道:“这么巧?”

我声音喏喏地反驳道:“长相相似的巧事都能有,为何这种巧事不能有?殿下若是不信奴婢,可叫郑嬷嬷来问一句。”

“更何况,府上守卫森严,奴婢又如何能擅自离府。而且,奴婢手笨,光抄那二十遍心经,都用了两个多时辰,哪有时间去做刺客的行当。”

后勃颈上的力道加强,疼得我本能地伸出手抓紧魏驰的衣袖,乞求他的怜悯和饶恕。

“殿下,求你相信奴婢一次,好不好?”

魏驰的臂弯收紧,我与他面颊靠近。

他垂眸看着我的唇瓣,发狠地吐字道:“这张嘴,还真是厉害。”

魏驰也没说信不信我,将他挑落的衣衫提起,神色阴冷地盯着我,替我归拢好衣领。

长生公公领命叫来了郑嬷嬷。

“回殿下,确实如柒姑娘所言,今日人手不够,为了备好初一要用的年糕,便命柒姑娘到厨院那边帮忙,后来便跟着后院的嬷嬷婢女们,一起喝酒吃年夜饭。老奴记得,柒姑娘吃酒吃到亥时,因说要回来给殿下祈福抄经,才提前离席的。”

郑嬷嬷之后,魏驰又叫来了东西南北各门的守卫。

东南北的大门,我没去过,自是不用担心。

西门今夜当值的头头儿,是晏王安插在睿王府的内应,所言之辞自是对我有利的。

就这样找了多人对质,一直折腾到三更天,睿王府才算消停,魏驰也才算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