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孱弱,可手劲却不轻,即使看起来极轻的一下,可也敲得我肩骨生疼,震得那处再次开裂的伤口也跟着嘶啦啦地疼。

“你这伤有些日子了,为何还未愈合?”

魏驰分明是话中有话。

他已经开始怀疑刺客就是我了。

我心里乱得如百马过境,脸上却仍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

微微侧头,我眼睁睁地看着魏驰正用锐利的箭矢,将我今晚匆忙包扎得厚厚的几层纱布,划出整齐的断层来。

断层翻卷,一层层纱布散落,直至看到最后被鲜血洇红的那几层。

魏驰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后勃颈,跟猛虎捕兔似的,将我半个身子扯起,拉到他的眼前。

别看他整日病殃殃的,手劲却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脖子掐断。

魏驰怒目瞪着我,岑冷漆黑的眸眼里升腾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他咬着牙根质问:“今晚那人是你?”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摆出一脸茫然的样子,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殿下,奴婢不知殿下所言是何事??”

“还装,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掐死你?”魏驰厉声威吓。

我闭上双眼,一副等死的姿态,“就算是殿下杀死奴婢,奴婢不知还是不知。但若是殿下因为奴婢左肩的伤而怀疑奴婢,那奴婢是真的冤枉。”

“冤枉?”

魏驰吐出的气息裹胁着他的怒火,喷洒在我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