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好像心脏被切割了一块一样，不完整，缺失的那一角会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而被牵扯着疼痛。

“我不觉得！”楼司城立刻反驳道。

他连忙握住了姜颜的手，“颜颜，我承认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够好，你可以跟我生气，也可以跟我发脾气，但是请不要质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姜颜此时此刻的态度仿佛已经否定了他们之间曾经的所有温暖。

“不是质疑，是现实让我越来越清醒了。”姜颜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对方却握得很用力。

真是可笑，她现在躺在病床上，甚至连自己独立下床都做不到，楼司城竟然还担心她会独自跑掉吗？

“对不起......”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道歉。”姜颜失望了，或者从顾呦呦苦肉计开始，她就该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