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糟糕。

“我......”楼司城一时语塞。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和顾呦呦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网上的照片究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还是只是不小心披露的真相。”

姜颜字字珠玑。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凌厉过，棱角分明，尤其还是在楼司城的面前。

“我只是知道，掌握那些照片的人差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觉得是我自己不够坚强，换做是谁恐怕都没办法接受那样的意外。”

姜颜记得那些人朝她挤过来的时候，她慌张无措的心情，紧张，恐惧。

好像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做，都无法逃脱那种命运。

“我明白你的意思。”楼司城语气沉重。

姜颜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开口说道，“楼司城，承认吧，其实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

她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当这句话真的宣之于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