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倒是反应异常激烈,比皇帝身世还令人心痒痒,比自己怀孕了还激动,当然他自己是半个男人是不会怀孕的,他和张亭荺相熟,底下老一起推牌九,习惯了张亭荺的语速,听的门清,不然容易被坑钱。

老莫在门口脸上已经挂上灿烂的笑容,好可惜阿嬷和清流都不在身边,不能分享他的喜悦,他只能和廊上悬挂的鹦鹉分享喜悦,他问鹦鹉:

“你听见没?胎气!大殿下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也可能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可能俩弟弟,或者俩妹妹。也可能三个弟弟,或者三个妹妹,也可能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或者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很多种组合...期待。”

鹦鹉不如老莫啰嗦,只说:“对不起,我爱你。”

老莫说:“算了。我不爱飞禽类。”

鹦鹉又说:“对不起,我爱你。”

“你有病吧。”

“对不起,我爱你。”

老莫不再理鹦鹉,也不打算跨物种展开恋情,索性不说话了,这局居然败给一只鸟。

傅景桁听张院判平铺直述,没什么语气变化,表情也正常,想必小东西身子没有大碍,只是他下回注意点轻些就是了,但她身娇体软,他抱着就容易失控,也比较喜爱她求饶时的情态,兴许在那时他才觉得完全拥有了她,只说:“那你开好药叫人去煎了,给她温补一下,养养身子。”

傅景桁看看天色,到早朝时候了,和她耽搁一清早,属实越怕她离开,越离不开她,他便穿了龙袍,亲了亲文瑾的面颊,“下了朝朕送你去冬园。”

“嗯。行。”文瑾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