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把眉心蹙起来,心里不住地回想着美好温柔的文瑾,内敛贤惠,也心系百姓,捐善款给两广,并且不声张邀功。在床笫事也从不敢主动言说,都是他主动求爱,眼前言辞大胆的端木馥简直不堪入目了,和他起初认为的圣女二字相去甚远!曾经的好奇,如今觉得作呕。

果真,日久见人心。过日子,相处久了才知道谁是真的好媳妇儿、贤内助,又记起文瑾包的虾皮云吞来了,别的女人做的都不如她包的好看,她包的云吞像小元宝,特别有福相,都好希望回到曾经静好的日子去,与她由头来过。

兴许好好的哄哄文瑾,她过些日子就又与他好了,如她过往每次都会回到他身边那样。

“朕伤害文瑾那么深,没见她和男人睡觉或者伤害别人啊。不要把自己的错误引咎别人身上去。”傅景桁被西宫求欢求得烦乱,他将衣袖自她手里抽出来,“让连成跟你生。你们给朕生个九斤胖儿子!”

端木馥捂着受伤深重的心口,和丈夫撕破脸,端木府已经败落被架空,她有恃无恐,反正君上杀不得她,她死了他也天下大乱,他哪里想被百姓议论为克死圣女的亡国君主。

“难道君上连脱了裤子给我一个孩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君上是不是不行!连自己的妻子都满足不了吗!”

“是。朕不举!”

傅景桁深深被圣女挑衅,第一次萌生出要除掉自己妻子的想法,这么卑鄙的女人他倒开了眼了。她吃定了他为了社稷稳固暂不会动她。她干这些事情,哪一件传出去,他就身败名裂了!这就是个毒瘤,根本不是贤妻。

“那文瑾怎么接二连三怀孕的!为什么你对小妾就可以!对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就不行!我不介意你吃药然后给我一个孩子!”

“……娶你真是家门不幸。这些美好甜蜜的事情被你说得不堪极了。发乎情止于礼。朕不会吃药。也不会碰你。纠正你一句,在我心里,你才是西宫小妾,文瑾是我媳妇儿,老子在她十五就在她头上蒙盖头了!那时候你才十一,毛也没长全呢。”

傅景桁被逼问到死角,和皇后闹得很难看,满脑子都是苏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