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离开的时间很长?”

“比如,几个小时或十几个小时……”

“没有。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过家里的。”

“就是说,下一次去户隐,是7月10日那天,与丈夫石原君一起去的吧。”

“是的。正是那样。”

倘若这是实话,至少证明华代没有时间将武田喜助的尸体扔弃在毒平。假设华代是凶手,要抛弃武田喜助的尸体,就必须要有同谋。

“笠井君,我现在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仔细地听着,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呀!”

竹村重又直视着老妇人的眼睛,说道。

“你认为武田喜助君是华代君杀害的吗?还是认为绝对不可能?”

阿静的脸色变得苍白。但是,面对竹村的诚挚的态度,她苦思冥索了片刻之后,用断然的语气说道:

“不可能。那种事绝对不可能。很遗憾,华代小姐一心都向着武田君,所以……倘若要杀害武田君,我,还有老爷,早就这么干了。”

“呃?”

竹村颇感意外。

“照你这么说,石原君知道华代君与武田君的关系?”

“是的。好像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因此,报纸上报道武田君的被杀事件时,石原君看到报纸上说,不知道武田君离开旅馆后去了哪里,他便以前所未有的严厉态度追问小姐,说武田君会不会是来别墅,是不是在别墅里与小姐幽会?他还流着眼泪斥责说,华代君以前寻找各种借口去户隐,也全都是为了与武田君幽会吧!——那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但小姐——夫人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终于到10日下午,他从公司里回来以后,便拽着夫人的手去了户隐。”

“去户隐干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多半是为了证实夫人说的话吧。”

“石原君好像很爱华代君啊。”

“是的。那已经……我知道,华代小姐的心事全都已经扑在武田君的身上,所以我觉得老爷很可怜……”

看来再也不能从笠井静的身上打听到再多的情况。惟独一件事情,竹村刚才来到这里时就已经注意到了。

“我再问一下,那里排列着两个梨形宝石状的钵子,有什么原因吧?”

在小桌上放着两只搪瓷钵,很鲜艳地装着一些供品。钵里盛有一半以上稍带混浊的淡绿色液体。

“那是什么?好像是茶叶的颜色。”

竹村站起身来,靠近着向钵里窥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