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彭岷则依言给魏子虚擦拭,包扎,清洗毛巾的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彭岷则不知道他到底流了多少血,在可恢复范围之内吗?但他不敢问。

“你们怎么才来?”

魏子虚门外,骆合冷冷地质问姗姗来迟的流井和韩晓娜。

“啊?你这是什么态度。”流井表情也说不上好,“我们正‘办事’呢,刚才那一嗓子吼的,我的小兄弟都站不起来了,要是落下什么病根,我才跟里面那人没完呢。”

“喂......”韩晓娜红着脸拉了拉流井的衣袖。

流井哼了一声,绕过骆合走进房间。

魏子虚平静地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血色斑驳。在鲜艳血泊中他的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如此对比鲜明的病态画面,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这幅画面映在流井眼中,他抱臂站在魏子虚床边,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可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啊。唉,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

彭岷则站起来,指着门:“滚。”

“诶,行行,我滚,我滚。”流井毫不退避地与彭岷则对视,“我这还不是担心他才来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死气沉沉的,本来人没事,吓也给吓死了。”

彭岷则看着他走出房间,继续拧干毛巾给魏子虚擦血迹。手指碰到他皮肤,突然全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