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瓶氯仿是她自己的,她之前拿它来治疗牙痛。当那件令人百思莫解的怪事发生时,她正独自坐在那里,身旁放着瓶子和棉花。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有一只手从她的身后伸了出来,用棉花招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由于棉花浸了氯仿,因此她几乎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我问:"没有,不过我知道他穿的是晚宴服,因为那时我感觉自己压在他的领口上。"

"这样的话,"我说,"那他要么还待在这里,要么已经去过衣帽间。因为他不可能不带外套就离开。"

"是啊!没错,"少校大声说,"我这就去问问他们。"

于是他迈着大步兴奋地离去,等我确定查特夫人的身体无恙之后,也随即跟在少校后头离开了。

我径自往衣帽间走去。到了衣帽间,我发现少校初几位军官正在穿外套,一副情绪激昂的模样。

波德贝利少校一边奋力试着穿上他的外套,一边说:"他走了,大约一小时前骑脚踏车离开的。侍者说他似乎非常焦急,那当然了。我们要开车去追他,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谢谢,我得留下来照料病人。但是你怎么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就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