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因为这位将军是位警犬专家,他在达特穆尔养了一批警犬。当然了,当地的囚犯都很清楚,所以那些日子里没有人企图越狱,他们根本没有轻举妄动的机会。"

"他现在还养着那批警犬,对不对?"彭伯利问。

"没错,而且还花了不少时间训练它们。他总是期待周遭会发生什么窃案或谋杀案,这样他就可以试试这些警犬的能耐,不过他连一显身手的机会也没有。也许歹徒早就风闻这些警犬的事,所以才不想自找麻烦。总之,还是回到我们刚才握过的小小协议上吧。你对那几百镑有什么意见,按季支付又如何呢?"

"我无法立刻作决定,你必须给我一些时间考虑考虑。"彭伯利说。

"很好。"普拉特说。"我明天晚上会回到贝斯福德,你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好好地考虑考虑。要不要我明天晚上顺便到府上拜访一下呢?"

"不用了。"彭伯利说,"你最好不要被别人看见出现在我家,反之亦然。我希望我们能约在某个没有人的隐秘场所解决事情。这花不了多少时间,小心点总是好的。"

"这倒是没错,"普拉特附和道,"好吧,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好了。我想,你知道通往将军家的那条林荫路吧?那条路上没有什么房子,白天时候两旁的铁门也总是半掩着。我大约会在晚上六点半左右回到贝斯福德,从火车站走回去大约要十五分钟.那么,我们就约六点四十五分在那条路上碰面好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