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必须继续帮你找了。"桑代克说,"请稍候片刻,我们随后就和你们一起找。"

他把几滴液状松脂倒在卡片上,将拼好的玻璃碎片固定住,接着把它们和显微镜一起收进箱子里。然后他表示可以动身去寻找帽子了。

"这附近可有什么村庄?"桑代克问站长。

"最近的村子就是大约半英里远的科菲尔德了。"

"那么,最近的马路在哪里?"

"大约三百码外,有一条未完工的道路穿过一户人家,那条路原隶属于某建筑公司.但是一直没动工。那儿还有另外一条步行道可通往车站。"

"这附近没有其他人家了吗?"

"没有了。那是方圆半英里之内唯一的一户人家,而且这附近也没有别的道路了。"

"那么,布罗茨基有可能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因为他的尸体是在靠近马路这边的铁轨上被发现的。"

警探也同意桑代克的说法。于是,在站长的带领下,我们缓缓朝那栋房子前进,并且边走边寻找那顶帽子。沿途的这片荒地覆满了阔叶草和荨麻,警探提着灯,边走边把植物踢开,以方便寻找帽子。走了三百码之后,我们来到一面环绕小花园的矮墙,花园的那一边有栋小房于。我们停下脚步,而警探则大步踏进墙边一大片荨麻地里使劲地踢着。突然,我们听见一声金属碰撞的叮咚声,还夹杂着骂人的声音,接着警探便抓着一只疼痛的脚,自言自语地咒骂着跳了出来。

"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竟把这么个东西放进荨麻丛里。"他抚摩着受伤的脚,大声地说。

桑代克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放在提灯下一瞧,原来是一根直径四分之三英寸、长约一英尺的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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