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理解,我完全同意。”

我觉得,而且我想他也觉得,我们之间的性紧张现在只是得到了承认和理解,并非得到了缓解。正是在这种性紧张中,我们之间突然产生了伟大的友谊,这种友谊使我们在流放生涯中,在我们千难历险的旅途中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现在不如将其称之为爱情。然而,这种爱情并非来自相互吸引,来自情投意合,而是来自差异,这本身就是一座桥梁,唯一的一座桥梁,架通我们之间的鸿沟。我们以性的差异走到一起了,那么我们也将彼此作为外星人首次走到一起。我们以唯一能接触的方式接触过对方,到此为止,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做得好。

/

scripttype='text/javascript'src='/js/page-'/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