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晚我们又谈了一会儿,他问我女人像啥,我觉得难以启齿。以后几天我们彼此都拘谨慎微。两人之间深藏的爱毕竟容易造成深深的伤害。那天夜晚之前,我从未想到过会伤埃斯文的心。

既然障碍已经消除,而我们的交谈与理解仍然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我就觉得难以忍爱了。因此,两三个夜晚后,我们吃完晚饭----是一顿难得的美餐,喝稀粥,以庆贺我们当天走了20英里----我说道:“去年春天,在角落红楼那天晚上,你说你希望多了解点无声语言。”

“是的,我说过。”

“你想我教你说吗?”

他笑了起来:“你想抓住我说谎吧。”

“如果你对我说过谎,那也是很久以前在另一个国家的事了。”

他是个诚实的人,但爱转弯抹角。他被我的话逗乐了,说道:“在另一个国家,我也许会告诉你别的谎言。但我以为在我们加入艾克曼同盟之前,你被禁止把心灵语言教授给……当地人。”

“不过,我乐意教,如果你喜欢的话,如果我有这个能力的话。虽然我不是教育家。”

“有这门技巧的专门教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