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谢谢你。我名叫福里斯,是奥格利隐居村的隐士。”

“你是属于埃斯文的家族?”

“不是,是福里斯·列米尔·奥斯勃思家族。我是他的克母恋配偶。”

我认识埃斯文的时候,他并没有克母恋。不过我对面前这家伙并不怀疑,他也许很愚蠢,给人当枪使,但他是真诚的。再说,他刚刚给了我一个教训:可以在伦理道德的层面上玩弄荣誉原则,而且老手总是赢家。他出手两招就把我逼得骑虎难下,一是他带了钱来,二是把钱托付给了我。这可是一大笔呢,是由卡尔海德皇家银行开出的可兑换支票,决不会牵连我,而我无法用出去。

“如果你找到他的话……”他一再请求。

“捎一封信吗?”

“不。要是我知道……”

“我果真找到他的话,我一定把他的消息带给你。”

“谢谢你,”说着他便向我伸出双手,这是一种友谊的手势,卡尔海德人是不轻易做的,“我祝愿你的使命圆满成功,艾先生。他----埃斯文----他相信你到这儿来是带着美好的动机的,这我也知道。他是深信不疑的。”

在这个世界上此人心里只装有埃斯文。有些人一生注定只爱一次,他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