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法克斯----”

“不,是埃斯文。”

顿时我的脸色陡变。沉默片刻,随即陌生人说:“卖国贼埃斯文,你也许记得他吧?”

看来他要跟我讲荣誉原则了。如果奉陪的话,我就会说什么“我记不得了,讲一讲他的情况吧”这类的话。可是我不想演戏,再说我现在对卡尔海德人的火爆脾气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我不以为然地面对他愤怒地说:“我当然记得。”

“但没有友谊吧。”他那双往下倾斜的眼睛目光锐利,逼视着我。

“这个嘛,主要是感激,还有失望。是他派你来的吗?”

“不是。”

我等待他自个儿解释。

他说:“对不起。我是擅自行事,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