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内鸦雀无声。杰姆逊的眼光一刻也不曾从哈尔斯的脸上移开过。

“请你说说,他跑这一趟想做什么,好吗?”,“他把送到俱乐部给贝利先生的一封电报带了过来。”

“他的神智清醒吗?”

“他当时非常清醒,在此之前有一会不是很清醒。”

“他的态度是不是很明显的从先前的恶劣转变成友善了?”

“是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他在那儿待了多长时间?”

“大概五分钟,后来就从东面的侧门离开了。”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又聊了几分钟,是有关贝利先生心中的一个计划。后来我去车库,把停在那里的车子开出来。”

“留下贝利先生一个人在桌球室吗?”

哈尔斯迟疑了一下。

“我妹妹也在那里。”

费兹太太转过身来看了看葛屈德。

“后来呢?”

“为了不吵醒屋里的人,我把车子开到较低平的路上。贝利先生下楼来,穿过草坪,越过篱笆,然后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