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我的回答十分肯定。

“你的女佣却同样十分肯定,她认为那是个男人。”

“胡说八道!‘’我急忙插嘴,”丽蒂根本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她一害怕就会闭上眼睛。“

“那么,你从来没有想过那天晚上再次闯进屋里的人可能是个女的?实际上也就是你在走廊上看到的女人?”

“我有理由认定那是个男人。”就在说话的时候,我脑海牛想起了那个珍珠袖扣。

“现在,我们总算切人正题了。”他面露微笑,“请问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略为犹豫了一下,他脸上笑意尽退。

“听着,如果你有理由相信,那天午夜来访的人确实是阿姆斯特朗先生,隔天夜里他又再度闯入,那么你就该告诉我实情。我们总不能视一切为理所当然。

举例说来,如果闯入屋里的人让铁棒掉在地上,还在楼梯上留下刮痕----没错,我当然知道这仟塞一如果这个人是个女的,那第二天晚上她为什么不会再回来,且在螺旋楼梯上碰见阿姆斯特朗先生时,惊吓之余或是为了别的原因,而开枪杀死他?“

我固执地重抒己见:“那是个男的。”

又因为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支持自己的说法,我就把那个不成对的珍珠袖扣的事告诉了他。他听了大感兴趣。

我才刚说完,他就问:“可不可以把袖扣交给我?或者,至少让我看一看?

它可能是很重要的线索。“

“我描述给你听,不行吗?”

“亲眼看看比较好。”他投来犹疑的目光。

“哦,真是非常抱歉。”我尽量用冷静平稳的语气说话。“我把它搞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