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他神情怪异地看着我,“被杀了,就在他父亲的家里。”

过了一会儿,我鼓足力气,在贾维斯先生的扶持下,回到起居室。丽蒂已将葛屈德扶回了楼上。我不认识的那两位俱乐部的男士则留下来看守尸体。这场惊吓和紧张耗费·了大量体力,我都快承受不住了……紧接着,贾维斯先生问了我一个问题,把我快要溃散的身体机能又拉了回来。

“哈尔斯呢?”

“哈尔斯!”

葛屈德受到打击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眼前,同时,我也想起了楼上的两个空房间。哈尔斯呢?

贾维斯先生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在这里吧?他来这儿的途中曾路过俱乐部。”

我有气无力地回答:“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其中一位从俱乐部来的男士走进起居室,说要借电话一用。我能听出他的语气激动,他说了些有关检察官和警方的事。贾维斯先生弯下腰来问我:瑞秋小姐,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愿意效劳,但是请你把全部的实情告诉我。“

最后,我详详细细地从头说起。当我谈到那天晚上贝利先生也在这幢房子里的时候,贾维斯先生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我刚说完,他便接着说:“我希望他们俩人都在这里。不管他们离开的原因是什么,最好是假设他们仍留在这里,特别是在----”

“特别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