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这样的。佛立桑在他的首任妻子去世后,便一直过着孑然一身的生活。伊沙波尔未死之前,他们俩感情相依,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信上有一段内容是这样的:‘……我打算再次结婚,有关详情,面谈……’我看到这后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佛立桑根本就不清楚伊沙波尔早已不在人世。我想早一点见到他,就急急忙忙赶往月台。谁料,佛立桑在列车上被人暗杀了,这虽让我感到十分悲痛,但又为可以继续隐瞒丈夫的目的而感到一丝安心。”

“你丈夫麦戴祎的企图在于不让你妹妹应得的遗产份额与三兄弟均分?”

“对,我刚才说过这点。”

“那你能否讲一讲关于你祖父的一些事?据说他的脾气很古怪,不好处。”

“对,他一生都比较倔强、固执。我们的父母双亲去世之后,是他将我们姐妹俩哺育成人的。平时,他对我们严加管束,这使得我们的生活过得枯燥乏味。我们的身旁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我们一年当中最盼望的日子是圣诞节。那时候我们的三个表哥就会来城堡聚会,那是一年中最有意思、最幸福的时刻。

情绪激动的贝德丽思的话语有些颤抖。她的目光投向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却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很紧。

“你的祖父当过兵吗?”

“是的,他是个老战士,他曾在普法战争(也称七十年战争或德法战争)当骑兵。他坚信有教养家庭的子女都该练就一身好骑术,为此他专门聘请了一名马术教练来教我们。那个马术教练是个22岁的年轻人,叫作卢西岸·罗博立。没过多久,我便与他共浴爱河。”

“这个我明白,青年男女日思夜想,怎会不出事。”

罗宾向贝德丽思投去理解的目光。

“有一天,我询问他,与不与我结婚,我的肚里已有他的种子……”

“然而,他却以自己少不更事回绝了我,年轻人惯用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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