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让我悲痛欲绝,几次打算了结自己的生命。就在那时,麦戴祎频频出入我的家中,屡次向我求婚。我将我已怀上别人孩子的隐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他说他不介意,他乐意成为这孩子的爸爸。”

“有如此宽阔的胸襟真是很难得。一个男人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让人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当然,他是另有所图。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能够趁此良机吞掉你祖父数目巨大的财产。他很清楚你的祖父很快就会去逝,假若此时要了你,那份庞大的家产迟早会属于他的名下。接着,你便将这事禀告了你的祖父。”

“是的,我的祖父大动肝火,叫我俩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我的祖父对麦戴祎全无好感,决不让他踏入城堡半步。因此我们不得不来到这个地方居住,那是我母亲遗留给我的财产。我的孩子在他出世后不久,麦戴祎强迫我将儿子寄人篱下。”

“那时麦戴祎依仗什么过活?”

“他指望我手头的一些钱维持生活,那是我和妹妹从父母双亲那里继承来的。”

“在你们婚后,麦戴祎做什么买卖?”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但我知道,他在坑害祖国。”

罗宾为了掌握更多的证据以证明麦戴祎里通外国,真是煞费苦心。

“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自己清楚了他那所做作为的实质,我就苦口婆心地对他讲,不要再里通外国,坑害国家了。不料他却勃然大怒,狠狠攫住我的咽喉警告我,我没有法子只得屈服了。在他的淫威之下,我是个凄惨悲枪的女子。我曾打算去做个修女,好为穷苦人做点事情……”

话讲到这里时,贝德丽思早已泣不成声,泪如泉涌。

听得罗宾怒火中烧,恨不能吃了麦戴祎。

“假若我对他稍有不从的话,他就利用我的儿子来胁迫我。”

“因而你对他言听计从,不敢表示出任何的不顺从?”

“对”

“你怎么能这样忍受他的压迫,难道你不能与他战斗吗?”

“不行,这我做不到。我爱我的孩子,为了他只得受麦戴祎的欺凌,除此之外,别无良策。”

贝德丽思这样讲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可以阻扰你们母子相见,离异分化你与儿子之间的情感。”

“只要他想要那么去做,他就能够让我失去雪恩特。麦戴祎法律的名义上是他的父亲,因而他有这个能力。”

“怎么能够允许他如此地恣意妄为呢?你在怀疑我有没有能力解救你?要知道,我可是亚森·罗宾!”

“这一点我非常明白,不过,就算是您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也无法与我丈夫麦戴祎相抗衡的。”

“凭何这样讲?”

“他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