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迅速地闭掉手电,藏身于盲边的帷慢后,在那里静观形势的变化。

“莫非是贝德丽思闻听了什么动静?不过,她应该住在二楼,我的手下早已证实了这一点。不是她,会是谁呢?”

罗宾在帷慢后静观其变,就在这时,一束手电光从门口射了进来,随后,蹑手蹑脚地进来一名红发男子。

那红发男子在办公桌前停住脚步,蹲下身来,左手用手电照着,右手把抽屉拉开,就是那个罗宾刚刚动过并放回钞票的抽屉。

那红发男子将50法郎放入自己的衣袋,恰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这让那名红发男子大吃一惊,他匆匆关闭手电,也来到窗边,躲在了帷幔后。

这下子,让罗宾觉得心凉肉跳,那名红发男子站立之处,与自己的位置相距仅2米。那名红发男子如雕塑似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大概还在得意自己藏得巧妙呢!

罗宾浑身上下像凝固似的,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他在为那红发男子不要觉察出自己的存在而担惊受怕。

要是那红发男子一旦向这边靠近,发现罗宾是必定无疑。

就是这种情势,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罗宾也感到快要受不了了。

这里的紧张真的让人难以描述出来。

那脚步声停在了门口,接下来便听到扭开门锁的声响。

片刻后,屋内刹时灯火明亮。罗宾在帷幔后偷眼向外瞧去,进来的那个人就是麦戴祎的夫人。

贝德丽思对于屋内的侵入者一无所知,她只是从书柜中拿出了一本相册来,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张照片看,随后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捧着相册长吁短叹。

“那一张照片肯定有特殊的意义。”罗宾在心中暗自揣测到。

贝德丽思坐在沙发上,对着那张照片喃喃自语,没有一会儿,便发出阵阵鼾声。

她日日去医院探视照料伤势不轻的丈夫,肯定身心困乏,因而坐下没多长时间,就进了梦乡。

除了鼾声外屋内便是一片寂静。又过了一会儿,那张照片从麦戴祎夫人的手中脱落到地上,照片的画面显示,一位穿水手装戴帽子的天真活泼的5、6岁的男孩,这是一张放大照。男孩就是贝德丽思的儿子雪恩特。

这个男孩是贝德丽思与她的前夫所生。在她与麦戴祎婚后,迫于麦戴祎的淫威,而把他寄人篱下。

“只有每个星期二才能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她牵挂思念儿子的时候,就把那张照片仔细端详一番。尔今,丈夫的伤痛又让她牵肠挂肚,真令人同情,一切都怪贝奈巳那个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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