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呢?不是到他这儿来的吧?

要知道,在这里,在医院的走廊里,还有许多这种房间,但是那里住着什么人,是因为什么病住到里面的,用什么方法治疗,他完全都不知道,只是经常在夜间、白天或者是早晨听到古怪的、非常微弱的喊声,尽管门总是关得很严,并且墙也很厚。

传来拧钥匙的声音和很有特点的弹指声,门开了,在门槛上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在他背后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脸色有点粉红的年轻人。

“这样,二班到这里来。”陌生人用领着外国人参观克里姆林宫的导游者的那种声音说,‘“大学生先生们,未来的医生们,在你们面前是一个不寻常的病人。从他的病史上看,他就是一位运动员,从前的刑事犯的权威者。当警察把他送到这儿时是这样说的。尽管病人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到我们这里已有一个多月了,但最终还是没能做出确诊。初步诊断为甘季斯基。克列拉姆巴开放型综合症。狂躁的、以改革为目的的谬论,典型的只在于观念中的表现,我们在用个人幸福的思想控制着他。从病理上讲是真实的,的确,有时候由于不清楚的原因,他开始变得有侵略行为。据记载:曾用休克疗法,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效果,好像是科学所未知的某种心理疾病。”

房间的居住者忧伤地看了一下陌生人和医学系的大学生们,皱了皱眉头,但对医生所说的一点都没去解释,径直向门那边走去。

这时,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两个护土,好像根本没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至于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简直成了个谜。他们中的一个人用很灵巧的、专业的动作把病人的手弯到背后,而另一个人很快地、同样很专业地在他的手腕上戴上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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