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刑事案件中有犯罪记录的这个人只能是苏哈列夫,可是他消失了。

因此,如果上述这个说法正确无误的话,那么一切至少都已各就各位,除了那依琴柯和苏霍伊两人失踪之外。如果和“俄罗斯性亢进剂”方案有关的这两个人没有任何踪迹地失踪了,那么不得不认为钱就在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手里。

检察官皱了一下眉头,衡量了一下所有的可能性,在这场纸牌游戏中就差那么一张牌。也许,不是这种结论,也可能暂时是他,这个狡猾的人很有远见地考虑到各种情况,他们中的这个人决定和他检察官对着干,来扮演一个粗俗的小傻瓜……

但不管怎么说,一张牌是不够的。直觉暗示他这张牌原来是大王.如果有这张牌在手上,就可以想打死谁就打死谁。因此检察官已经知道或几乎知道,这究竟是张什么牌。

克里姆林宫办公室主人的行动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心。

“把车开到大门去吧。”他对着话筒说,很快地看了一眼他在大墙镜上的影子,不知为什么,他坚信自己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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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角色

白天,郊区下了一场潮湿闷热的小雨,到了晚上天气就变得特别晴朗、温暖,使人感到舒服,在透明的镜子般的天空上一块云彩都没有,西边的天空已变成了玫瑰色。

柳特躺在雨后潮湿的草地上,把脸埋到湿润的大地里。大地散发着蘑菇和树林的气息。如果你闭上眼睛就会想到,你不是在有着“卡勒基地”这个神秘名称的完全机密的射击场,而是在某个疗养院。确实,两发短促的自动步枪连射是不会让你陷入沉思的。其中一次连射从他的左边响起,另一次是从右边,射击声嗡嗡地响彻在田野上空,并从不远的森林折回到射击人耳内。

这是目前首要的课程,在这次按照战斗策略在沟壑纵横的地方上课。

马克西姆更用力地握着m-16自动步枪的前托,并更舒适地安上了枪托,把它顶在肩上。现在,树与树之间就该出现目标了。总共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从第一声枪响就要击中目标。

突然在十字路口后面,在里亚宾那所在的指挥塔上,传来了扬声器震耳欲聋的响声。

“柳特学员,停止上课,把武器交上来,回到基地……”

马克西姆站起来,把自动步枪扔到背后就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里亚宾那命令取消今天的课程,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招呼他呢?

能发生什么事呢?

马克西姆一点都没流露出激动,尤其没显露出吃惊。因为他曾经在克格勃这个机构服役了三年,和所有俄罗斯专门机构中最秘密的、最神秘的部门有着直接的关系。由于领导的背叛,他失去了家庭,在铁窗后度过了三年,因此他有权不相信任何人。

如果现在他对什么感到奇怪的话,那么,在任何时候、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流露出这一点。